香港检测中心预约

一个母亲的焦虑：为了宝宝的性别，我找遍了香港

上周二凌晨三点，我又一次在手机搜索栏里输入"香港验血测性别"，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七次了。29岁的我蜷缩在沙发上，手指机械地滑动着屏幕，胃里像灌了铅一样沉。老公在旁边卧室熟睡，他不知道我最近几乎天天失眠——肚子里这个意外到来的二胎，让我陷入了前所未有的焦虑。 "如果是男孩就好了..."这个念头像魔咒一样纠缠着我。公公上个月查出肝癌晚期，医生悄悄说可能只剩半年时间。老人家握着我的手说唯一的遗憾是没见到孙子——我们的老大是女儿。说这话时他浑浊的眼睛里闪着泪光，我当时就崩溃了。

灰色地带的迷宫：在香港寻找可靠检测机构有多难？

旺角某写字楼12层，我按照网友给的地址找到一家诊所。推门就看到墙上贴着"禁止性别鉴定"的告示，心跳顿时漏了半拍。穿着白大褂的中年男子瞄了眼我的肚子："8周了吗？先交6000定金。"他递来的收据上写着"染色体检查"，但我分明看见抽屉里露出一叠印着"胎儿性别报告"的文件夹。 "要留电话吗？"对方突然问我。我抓起包包逃也似地冲进电梯，手指发抖得按错了好几次楼层。这种隐秘交易让我想起去年新闻里那个被查封的化验所——他们用奶茶店当幌子，结果几十个孕妈的血样在快递途中变质，有人因此错过了最佳流产时间。

绝望中的曙光：我在妈妈群遇到救星

深夜的妈妈群里，Linda的头像突然跳出来："我刚在荃湾做过，报告有实验室盖章的。"配图是张印着德国实验室logo的检测单。我盯着这条消息看了十分钟，把六个月来第一次完整的希望咽下去。第二天见到Linda时，她正抱着三个月大的儿子在公园晒太阳。"当时我也怕遇到骗子，"她递给我一张皱巴巴的名片，"直到看见诊所挂着和德国Labor的授权书才放心。" 那张烫金名片现在就在我钱包里，边缘已经被我摸得起毛。"香港精准基因"几个字下，印着正规医疗牌照编号。我查过卫生署网站，这个号码确实登记在册。前天去面诊时，穿着制服的护士抽血前认真核对了我的孕周B超单，临走还嘱咐："报告要七个工作日，期间别太劳累。"

等待结果的煎熬：每一分钟都像一年

手机天气预报显示今天有雷暴，但我觉得心里的乌云更重。取报告的日子越近，我越控制不住胡思乱想。昨天哄女儿睡觉时，她突然摸着我的肚子说："妹妹在踢球吗？"我强忍着没哭出来——上周公公已经住进临终关怀病房了。 今早路过庙街，算命摊的阿婆扯住我："看你面相定生男仔！"我苦笑着塞了20块。老公说我最近神神叨叨的，他不知道我办公桌抽屉里藏着两份截然不同的流产手术预约单，日期相差三天。

那张改变一切的纸：化验单上的XY染色体

诊所空调开得很大，我却一直在冒汗。当医生微笑着说出"是男孩"时，耳边突然响起尖锐的耳鸣。后来调监控会发现，我当时像具木偶般走出大门，在街头长椅上呆坐了四十分钟。直到雨点打在报告单上晕染开墨迹，我才惊醒般给老公打电话，对面传来他撞倒椅子的巨响。 现在公公病房里挂着胎儿的四维彩超，老人家把"孙子"两个字说得特别响亮。昨天晚上他精神出奇地好，甚至多吃了几口粥。我知道这可能是回光返照，但至少，至少他眼里的遗憾变成了期待。女儿最近总趴在我肚子上听动静，她说要教弟弟玩芭比娃娃——这个傻丫头还不知道，她无意中说中的性别，曾经让妈妈在无数个黑夜里崩溃又自愈。

后记：这条路的苦与痛只有我们知道

今天我删掉了手机里23个相关搜索记录，退出了8个"验血测性别"讨论群。在母婴论坛发帖时，我隐去诊所名字只留下审核建议："一定要查看医疗牌照原件，要求签署正规合同"。楼下新搬来的孕妇怯生生问我检测经验，我从钱包取出名片又放回去，只告诉她："无论结果如何，孩子健康最重要。"这句话，是说给她听，也是说给曾经执念深重的自己。 上周陪公公做CT时，隔壁产房传来新生儿的哭声。老人家突然说："其实孙女给我梳头那会儿，我就觉得这辈子值了。"我低头假装整理心电图导线，没让他看见我掉在消毒液里的眼泪。有些心结，或许从决定解开的那一刻就开始松动，只是我们当时还不明白。